第675章 李江山的心结

        巷子的尽头有一个四层小楼,在上其中的一间套房里,零乱的喘息与规则的撞击声,使得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氛。尽管冷气强得让人发寒,但江山与梦娜却满身大汗地纠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,嫖客跟妓女的交易,一边是卖肉牟利,一边是付费解欲,银货两讫,各取所需。但是,同样是嫖客跟妓女关系,江山与梦娜却表现得与众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互动更热烈、更激情,甚至还可以感受到他们之间有浓浓的关爱。更让人诧异的,江山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,而梦娜却是四十好几的半老徐娘,这跟一般嫖客总是要找幼齿妹妹的心态做比较,的确令人难以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梦娜姐……嗯呼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山俯压着梦娜,卖命似地耸动臀部,高张的情绪让全身的肌肉紧绷,筋脉凸显,从肌肉的密实与质感,似乎可以联想到他的肉棒也一定也坚硬如精钢铁棍一般,“好棒的……感觉……梦娜姐……呼呼……我爱你……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梦娜弯膝撑起下半身,配合着江山的动作扭摆着,尽情地享受着强压重撞所带来的舒畅,“啊啊……又撞到……了……啊喔……江山……太美……美了……嗯哼……嗯嗯……用力……再来……啊啊……再来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别的客人,功夫一流的梦娜只稍提气,让屄洞一夹一吸,臀部再稍晃两下,就让嫖客忍不住交货了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姊妹们曾经调笑说:“梦娜只要喊三、二、一……要你出来你就得出来……光脱个裤子要花两三分钟,插进去却不到一分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要是金氏世界记录有这一项的话,梦娜一定是记录保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梦娜也自知年纪大了,怎么说也比不上年轻的辣妹,尤其是最近还流行什么金丝猫、韩妹、宾妹……甚至连女学生也挂着援助交际的招牌来分一杯羹,搞得日子越来越难混,为了生计也只有降价求售,或借助于自身的工夫节省时间,也好多接几个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梦娜这项“特异功能”却从不使在江山的身上,顶多只是轻轻地蠕动一下肉壁,为的是要让他更舒服而不是强催泄身。而江山也不会让她失望,凭着年轻力盛的气势,就算身经百战的梦娜最后也要竖白旗告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呼……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山打从一插入,就是一轮猛攻,而且持续将近十分钟之久,鸡巴从敏感磨到麻木,再到开始酥酸的泄精前兆,他都只是埋头苦干,毫不停歇,“……啊啊……嗯嗯……梦娜……姐……我要来了……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没有思考要去细细品尝鸡巴在屄中的种种滋味,只求一泄了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不必江山提醒,梦娜凭着鸡巴在屄里跃动的状况,就知道他快泄精了。尽管她被摧残得几乎精疲力尽,仍然勉强提气收腹,扭动腰肢让鸡巴顺着她的意,去触撞她敏感的部位,以求两人能同步达到愉悦的高潮顶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喔……好……嗯嗯……对对……再用力……啊啊……来吧……嗯嗯……尽量射……射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梦娜用力地上挺腰臀,让江山就像失去帆舵的船艇随浪起伏,“江山……来吧……嗯嗯……都射给……啊啊……阿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山咬着牙根,全身随着一股股精液的射出而抽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龟头正紧顶着阴道的尽头,射出的精液没有多余的空间绩存,而立即化成一股热流覆罩住鸡巴,循着空隙往屄穴口流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鸡巴感觉是温暖的,他的内心是满足充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梦娜又一次从江山的身上得到难得的高潮快感,紧张的肌肉刹那间突然松弛,香汗淋漓地瘫软在江山的身体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山烂泥似地趴伏着,把头靠在梦娜的肩颈上,虽然脸上涨红未褪,却表现得一副幸福温馨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江山最向往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刻,之前的挑逗缠绵、激情高潮,似乎只是为了成就这个情境的过程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渴求的就是要像婴儿般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,享受着那种母爱的呵护与疼惜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梦娜,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不算少,再变态的性癖好也都曾有遇过。像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子,专爱找老女人上床当然也不少。只是像江山这样,接二连三都固定只捧她的场,就不得不让她好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梦娜温柔地抚着江山的头,轻声问:“江山,告诉梦娜姐,你是不是比较喜欢跟老女人做爱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山似乎舍不得移动,懒懒地回答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梦娜又紧接着问:“那你找过其它的女人……像梦娜姐这种老女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有好几个……都是站在街边拉客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山的语气出奇的平淡,“不过,自从遇上梦娜姐你以后,我就再也没找过其它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梦娜猜想,江山一定是迷上她的床上工夫,有点得意的追问,“是不是我的功夫比她们好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山实在耿直的可爱,连虚情夸赞一番也不会,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只是觉得你让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,就好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或亲人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梦娜回想起第一次遇见江山时,就觉得他眉头深锁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让她怜悯之心由然而起,因此对他的服务也特别周到。或许是那一次全心的投入,不但让江山畅快得难以言喻,甚至梦娜自己也达到难得的高朝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总总的远因近由,让他俩似乎不只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而已,可以说就像是朋友,甚至姐弟般互相关心、爱护,这点倒让梦娜感到有点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的意思是说,你喜欢我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梦娜见江山的神情有点寞落,有意要让气氛轻松一些,先收腹吸气,让屄穴的肉壁一缩一放,压夹着在阴道里尚未消软的鸡巴,调笑着说,“这么喜欢老女人,是不是缺乏母爱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……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山说得很认真,一脸哀伤地说,“我妈……不在了……我从没见过我妈,我很渴望能像别人一样,也有妈妈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说话刺你的……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来梦娜只是随便说说,不料却误打误撞说中江山的心事,连忙道歉并安慰着,“我一直觉得你很不快乐,所以有些话不管你爱不爱听,我却一定要说。你已经长大了,虽然没有妈妈在身边,你也该学着自己照顾自己,替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,越钻牛角尖对你的将来越没有帮助。我想,就算你妈妈在天上看,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子,所以你如果想她、爱她,就不要让她为你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!谢谢你……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山有点腼腆的说,“可是……我真想把你当做我妈妈……让你像妈妈一样疼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!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山的天真让梦娜真是啼笑皆非,装嗔说,“原来你想你妈妈,只是想跟你妈妈上床喔……就算我愿意当你妈妈,那你这个当儿子的怎么可以跟妈妈上床亲热呢,这样不是乱伦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梦娜的逗趣却让江山有点手足无措,语无伦次的辩称,“那就当我的……我的姐姐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梦娜笑得花枝乱颤,““嘻!姐姐也是一样不可以这个那个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!你耍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江山才恍然大悟,知道梦娜故意逗着他玩,立即不甘示弱地耍赖反击,“我不管,管你是妈妈或姐姐,我一样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又撑起上身,挺动腰臀,把鸡巴再度抽送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救命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梦娜童心未泯的跟着起哄,假意的挣扎却配合着江山的动作,她知道这样半推半就,欲拒还迎的动作,更能增加对手的兴趣,“快来人啊,儿子在肏妈妈啰……不要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山果然兴致大增,抽动得更卖力,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,还真的有乱伦邪淫劣性,“妈……我想你……嗯嗯……我要你……嗯……我……我好想……嗯嗯……你……不要离……开我……嗯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……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山粗壮的鸡巴似乎能满足梦娜的需求,更加上猛力的冲撞,每次都能深抵尽头,让她无需做作也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,娇喘呻吟,“嗯……江山……啊啊……撞破了……啊啊……穿了……喔……好舒服……好儿子……真行……肏得我……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山的鸡巴被裹在湿热的肉洞里,蒙眬中就彷佛自己回到胎儿时,卷曲着小小的身躯,受着母亲的子宫保护、滋养。也在蒙眬中彷佛遇上日夜思念的母亲,而一古脑地把内心积压的情绪发泄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对假想的母子,借着幻想宣泄着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,淫声秽语中夹杂着呼儿唤娘声,不知情者还真的会当它是一对母子,正在搞乱伦的苟合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山心中的结,也许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算解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是个幸运儿,刚毕业就进了银安这样的大公司,不久又得到公司老总雄少的重用,让公司后来的年轻人都很羡慕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是个聪明的女孩,自幼娇生惯养,彷佛是捧在父母手心里的明珠珍宝,长大后更是任性放纵,交往过的亲密男友,也大都是受不了她的脾气而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看见来公司应聘的李江山,石巧巧就被他那郁郁的眼神、雄壮的身材所吸引,就像是赤兔马偏偏遇上关老爷般不得不驯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,刚开始李江山就不曾正眼看过石巧巧一眼,他一方面是自忖身份,不敢存有非份妄想;另一方面他对这种年轻的少女根本就不感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一向是骄傲的石巧巧,却对他芳心暗许,因此,石巧巧便积极地暗中策划,一定要让李江山上钩,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开始石巧巧经常借故亲近李江山,即使只是嘘寒问暖两句也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也不是呆头鹅,对于石巧巧主动的示好他心中有数,但却表现着一惯的冷淡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李江山对她曾经有过肉欲的冲动,却总觉得跟她之间似乎缺少某种心灵上的契合,说明白一点就是没有爱情的触电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李江山刚刚得到重用的第二个礼拜,公司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吃饭,餐会结束后大家去卡啦OK唱歌。

        唱完歌后石巧巧便借着三分酒意装醉,要送她回家,李江山当然不知道石巧巧心中有诡,理所当然答应充当护花使者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上了车只含含混混说了地址,便呼呼地假寐着,内心窃喜的是今天总算有机会如愿以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依照地址到石巧巧的住处,却见大门深锁,按电铃也没人回应,只好送佛送上西、好人做到底,想要叫醒石巧巧,可是石巧巧却演得逼真,装得不醒人事的昏醉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不得已只好搜她的皮包,取了钥匙开门,便半搀半抱地扶她进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步履蹒跚,紧紧地贴靠着李江山,柔腻的娇躯、少女的体香、松垮的衣衫、错手的触碰……都让他在尴尬中怦然心动,却强忍着冲动的情绪,让石巧巧坐靠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……你……江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醉眼蒙眬的喃喃自语,“我……口好渴……麻烦你……倒杯水……给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连忙去倒水过来,一回头,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诱人的景像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石巧巧上衣的扣子全解开了,粉红织花的胸罩半掩半露着,洁白无瑕的胸脯、小腹令人目眩神迷;在无意识般的蠕动、摇晃,她的短裙卷缩到臀围处,大腿根处薄如蝉翼的内裤及丝袜,遮掩不住胯下乌黑的绒毛,似乎还微微可见濡染潮湿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或柳下惠之流,立即被诱惑的穿帮秀点起欲火,却迟疑着不敢逾矩有所行动,他三思着:“也许可以趁机占占便宜……但是……万一石巧巧清醒后不甘受辱,追究起来那可就完了……倒不如花钱找个妓女解决了事,免得惹事上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……如果没什么事,我先走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把茶水递给石巧巧,就忙着要告辞,急着去找妓女消消被挑起的欲念,“你也早点休息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送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准备使出最后的杀着,她支撑着站起来,却又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见状连忙伸手搀扶,推辞的话还来不及说完,就被石巧巧却顺势拉扯而失去重心,双双跌躺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跌似乎跌得不重,发生在刹那间的事只是虚惊一场,可是李江山的内心却震撼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俯倒后刚巧压在石巧巧身上,更巧的是他的头就分寸不差地贴伏在石巧巧的双乳间,柔软的触感、浓郁的体香,让他情绪几乎失控,更要命的是石巧巧不但没有惊叫呼喝,反而伸手轻抚着他的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山……你知不知道……我很喜欢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的语气满是委屈,让人听得怜惜的心由然而起,“可是……你都不……不理我……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本来还忙着要说说道歉的话,一听石巧巧表明心意让事情明朗,内心迟疑的压抑顿时消弭无踪,由怜惜她的委屈,感谢她的爱意,而迸发出爱的火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内心感慨万千,却不知从何说起,或许只有以行动表达,因为在这种情况下,往往是无声胜有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内心压抑的情绪逐渐释放开来,尤其是当石巧巧轻轻抚动他的后脑,让他觉得就像躺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温馨、恬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轻地触吻着石巧巧裸露的胸脯,呼吸着浓郁的乳香,感受着来自肤触的柔嫩与温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嗯……别……别……啊……痒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只觉得浑身酥痒,虽然有点难忍,却也舍不得推拒那种摩挲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的脸在磨蹭中把胸罩推挤开,让石巧巧挺拔如插云山峰的双乳自由地晃荡着,随即双手一扶,便毫不犹豫的张嘴叼住硬胀的乳尖,彷佛饥饿的婴儿一般,尽情地吸吮着来自母体的养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呀……嗯嗯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,让原本假醺的石巧巧这回真的陶醉了,身体有如水蛇般蠕动着,双腿也紧靠着李江山身侧磨蹭着,“喔……舒服……嗯嗯……用力吸……嗯嗯……啊呀……别咬……啊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呼……嗯……啧啧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啧啧有声地轮流吸舔着双峰,忙碌得几乎没空呼吸,残留下的吻痕、唾渍,让原本细致的肤质看来更晶莹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只是随性的行为,并不是为了挑逗情欲的前戏,却很有效的推涨了石巧巧的欲火,而肆无忌惮地表现着淫荡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双腿盘缠着李江山,尽情地扭动腰臀,让耸凸的耻丘在他的胸腹间磨擦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什么都市女孩,什么女性的矜持,似乎早已抛到九霄云外,剩下的就只是原始本性的狂野不拘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亲吻的范围逐渐扩大,顺着粉颈直上香腮、朱唇,但双手仍然舍不得放弃,一直盘踞着有弹性的双峰轻抚揉捏,甚至用手指搓捻着乳头,爱不释手得彷佛此行的目的仅止于此。

        既温柔又狂放的亲吻,虽然让石巧巧悸动舒畅至极,但小腹下的热潮如流,不但泛滥湿濡了阴户内外,而阴道里那种如虫蚁搔爬的酥痒,也让她深切地渴望李江山用男人最值得骄傲的硬棒替她解馋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的手伸在李江山的小腹下摸索着,他的裤裆处早已被充胀的鸡巴撑得有如帐篷一般,她虽然隔着衣布抚摸、抓握,却仍然可以感受到鸡巴的怒胀与热烫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鸡巴粗壮的程度,不禁让石巧巧暗自吃惊,虽然敢不上雄少,但是和以前曾有过肌肤之亲的几个男朋友,真有天壤之别,尤其是硬如钢棍的气势,哪是那些淫欲无度的公子哥儿能比得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如获至宝急急地拉李江山的裤裆拉链,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搜寻,当她贴肉的碰触到鸡巴,便立即握住,径自滑动着玩弄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彷佛到现在才将心比心,恍然大悟,女人也似乎不只是乳房诱人、好玩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顺手往下抚摸游移,一直来到她的腿根胯下,才用掌心压按着阴户揉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……嗯……江山……好舒……服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的阴户受压迫,阴唇在互相磨擦,让她的娇喘越来越零乱,呻吟越来越放肆,“嗯嗯……用力……啊嗯……好棒……再……再……嗯嗯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停……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的手从石巧巧内裤上的束腰处挤进去,用手指拨弄着阴唇嫩肉,甚至还浅浅地探入蜜洞口半个指节深。

        黏稠的湿液遍布胯下四周,也沾湿了李江山的手,让他的手虽然在狭隘的空间,却也顺畅滑溜,只是那湿透的小内裤反而碍手碍脚,令人不得不想除而快之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李江山的抚弄下,石巧巧的情绪似乎已到无法控制的地步,她把鸡巴掏出来,握住鸡巴快速的套弄着,还几近哀求地喃喃念着:“给我……江山……快……嗯嗯……我要……喔……嗯嗯……快插弄……我……我……要你……喔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淫荡的诱惑,加上鸡巴被搓揉的刺激,李江山再也无法按捺得住,甚至连裤子也顾不得脱,疯狂似的把石巧巧的内裤、丝袜扯破,掰开她的双腿,挺腰对准屄洞便将鸡巴挤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啊啊……嗯嗯……好大……嗯嗯……我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觉得粗硬的鸡巴,彷佛夹带着难挡的锐势逼得人透不过气,才刚刚挤进一个龟头深,阴户里就开始满涨起来,但那种受虐的快感真是爽极了,“嗯嗯……喔喔……慢一点……啊呀……嗯……好……好……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呼嗯……嗯……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显得吃力地慢慢推进,小屄里要不是有爱液的润滑,很有可能会是动弹不得的窘境,但窄紧的屄腔也让他的感受特别强烈,比起之前玩过的妓女更让人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除了今天,过去性交的对像一律是妓女,而且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居多,虽然有几回尝尝新鲜,换个年轻的少女玩玩,却觉得兴致缺缺,最严重还有一次差点勃不起来,而深究其原因,应该是不给他摸乳房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总觉得喜欢抚摸乳房,但并不是他喜欢轻薄的动作,而是觉得女人的乳房会给他一种安全感,一种可以抚慰心灵的温馨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冥冥之中的巧合正好投其所好,李江山从石巧巧的乳房得到开启隔阂的门禁,而得以登堂入室尽情放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……哼……嗯……啊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麻木了,所有的舒畅快感全都集中刺钻她的骨髓神经,让她呻吟的声音逐渐升高,“喔……江山……我……嗯嗯……不行……啊啊……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退一分进两分慢慢地抽送,细细地品尝着鸡巴在紧密暖和的屄腔中磨擦时所受到的强烈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可以感受到石巧巧难以承受,却不忍拒绝的心态,这种类似牺牲自我的母性特质表现,让他内心的感动远比肉体上的舒畅还多上千万倍。李江山也只有以跪乳反哺的心态应对,以更温柔体贴的的行动回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嗯……江……江山……嗯嗯……好涨……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虽然没有后悔,冒着被认为放荡滥交的行为,却懊恼自己竟然这么不争气,表现得这么淫荡,毕竟她还希望给李江山有较好的印象。现在所能做的,大慨只有尽量压抑自己淫秽的声浪了,“嗯嗯……嗯嗯……喔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的屄有如天地之容、流水之韧,乍看之下有如剑宽鞘窄,事实上却很快的适应体内深置的庞然大物。李江山粗大的鸡巴不但尽根全入,顶撞花心,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抽动、旋搅起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由于李江山一开始就猴急地插入,裤子根本就顾不得褪去,虽然只掏露鸡巴在裤裆外,连阴囊还卡在裤子里,对于抽动并无大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裤裆上的拉链却在抽送中频频磨擦着阴唇嫩肉,让石巧巧觉得有点刺痛与不适,但这样的怕受伤害的刺激,却让她体会到另一种受虐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……啊呀……顶到……了……喔喔……顶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觉得鸡巴似乎深入到她的小腹里骚动着,尤其在抽送间翻动阴唇的刺激,让她全身难以自控地颤动着,快感所引起的爱液更是滚滚而流,“啊啊……我……我……要死……要……啊啊……死了……喔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淫液的润滑简直有如风助火威,火借风长,鸡巴抽送得越来越顺畅无阻,而两人的快感也越来越升高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两人在沙发的有限空间做着大幅度的激烈动作,却似乎没有摔落之虞,互相配合得可说是天衣无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……巧巧……啊啊……我……要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交合过程中除了浓浊的喘息,很少迸出猥亵淫语的李江山,此时却蹙眉咬牙地低吼着,“啊啊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嗯嗯……肏死你……喔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感到全身阵阵寒颤,髓骨尾端有如电击针扎般酥麻,那种舒畅刺激得他有如疯狂失智,急速地挺动腰臀,让鸡巴做终点前的最后冲刺,“啊啊……啊啊……哼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哀声连连,几乎连喘息的空档也没有,但那种难得的舒畅,却也让她毫不犹豫的挺腰迎合,“嗯……喔……来吧……嗯嗯……给我……喔喔……全部给……嗯嗯……我……啊啊啊……啊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嗯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股股的浓精就像龙头瞄子的水柱,强劲又丰沛地疾射而出,李江山的龟头甚至还能感受到精液射出受阻又反弹的力道,使得他的鸡巴全被温热的暖流包围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……啊啊……热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再三的高潮快感,让石巧巧几乎陷入昏迷,紧张僵硬的身躯顿时松软瘫痪,但心灵的悸动仍然让她不由自主地抽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交迭着瘫软在沙发上,也都没有力气移动半分,也许这时才是彼此心灵互相交融的时刻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许久,李江山仍然趴伏着,把头枕在最爱的乳房上,享受着片刻的温馨,石巧巧却语带羞赧的打破宁静,“江山……你弄得人家好脏喔……我们……去……洗一洗,好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这时李江山才春梦乍醒,本来还有点懊悔与歉意,更后悔自责冲动的行为,但听了石巧巧的话,觉得她只有羞涩与喜悦,毫无责怪与受辱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石巧巧的思想行为开放,对于男女贪爱情性事不当一回事,可是,李江山却耿直的思考着,这到底只是一场男欢女爱的性游戏而已,还是托付终身的誓言。

        父母间不愉快的往事,让李江山时刻警惕自己,始乱终弃的事决对不能做。可是,父母间不愉快的经验,也提醒他贫贱夫妻百世哀,就凭自己微末的家世,要高攀这个城里的姑娘是一种冒险,难保石巧巧不会像母亲一样,无法跟着他过简朴的生活,到头来还只是一场空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,这是杞人忧天的困扰,但失去母爱的伤痕太深了,造成了他的人生观,也造成了他现在的犹豫与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情的石巧巧以为李江山还陶醉在高潮中,一起身便大方的拉着他往浴室去,边走还边脱除身上不整的衣裳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在沉思中,任由石巧巧引导进入浴室,真像极了行尸走肉的傀儡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山……江山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觉得李江山神情有异,连声问道,“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……还是讨厌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!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看着石巧巧眼眶里热泪正滚滚欲下,连忙扶着她的肩膀,安慰着,“我只是……觉得太……太幸运了……能得到你的爱……我真的很感谢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打断李江山的话,反问道:“那你爱不爱我呢……你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李江山虽然对石巧巧印象颇佳,但似乎还说不上是爱情,可是事到如今“我不爱你”这种伤人的实话怎么说得出口,“我喜欢你!只是……只是我怕高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嘘……喜欢我就好,其它的都别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喜出望外,斜昂着脸,“吻我……江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轻轻托着石巧巧的下颚,俯头贴凑给她深情的一吻,而她的反应却是热烈至极,主动地紧拥深吻,使得他的身体又不争气地兴奋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他可说是骑虎难下,进退两难了,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,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接受最坏的结局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轻轻地扭动着,让敏感的乳头贴在李江山的胸膛上磨擦着,刺激得两人的欲火余烬再度死灰复燃。

        灵活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缠斗着,津液互相交流着,轻微扭动着身体,让胸前的肌肤互相磨蹭着,而夹在两人小腹上那根鸡巴,也被搓柔得兴奋地雀跃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踮着脚尖提高身子,让鸡巴更接近她的阴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也配合地屈膝矮身着,让鸡巴穿梭在她的胯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鸡巴挺翘的角度,正好让龟头来回地磨擦着阴毛、阴唇、阴蒂……甚至贴触到菊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的手贪婪地在对方身上抚动着,两人的唇舌也激动得触在那里就亲舔到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在淫靡的气氛下,迫切急需的欲望又被推涨到最顶点,趁着龟头刚卡在洞开的屄缝上,随即一沉身将鸡巴吞入大半根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似乎听得“滋的”一声,鸡巴立即被动地顺势滑入阴道里,只觉得一阵温暖再度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单手勾住石巧巧右腿曲弯,把她的身子略往上提,下身腰臀也亦步亦趋地向上挺动着,以新鲜的站立姿势插弄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吃力一点之外,在没有压伏的束缚下,两人扭摆的范围更得心应手,鸡巴当然也插得更深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嗯……哎呀……江山……顶得好……好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双手勾住的李江山脖子,后昂着头颈,上身胡乱晃动着失声娇吟,“这……啊啊……太……啊……深……嗯嗯……受不了……啊嗯……舒服……好……嗯嗯……舒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索性地把触地的另一脚也盘上他的腰间,挂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哼……巧巧……我也很……舒服……嗯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手分左右抱住石巧巧的臀肉,一上一下地配合着鸡巴进出的动作,“嗯嗯……真的……啊嗯……很舒服……巧巧……嗯嗯……我爱你……嗯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的双腿扩分,门户洞开,让鸡巴抽送得比刚刚在沙发上顺畅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似乎把刚猛的力道全灌注到鸡巴上,彷佛单凭鸡巴就能顶撑得住石巧巧的身体,她像极了被抛掷的玩偶,又像是乘骑在颠簸路上跳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激情的性交彷佛已经到达忘我的境界了,甚至不小心碰触开了水龙头,莲蓬头冲出凉冷的水柱,喷洒在他俩的身上,似乎也浇不熄他俩此刻的热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略为清醒的李江山又陷入迷茫的挣扎,一方面警惕自己不要被肉体的诱惑迷惑,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猛力抽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潮连连的石巧巧似乎陷入昏迷,身体就像湿面团般晃荡,连呻吟也无力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看着几乎无行为能力的石巧巧,心中虽有几分不舍与怜惜,但也激发出潜意识中的报复心理,一种变态的性快感陡然突生,在颤抖的抽抽把浓精射入她的体内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由爱情发展出肉体关系,跟由肉体关系发展出爱情,两者间熟优熟劣无法评断,究竟何者能持久,也不一而衷。因为,这是一个无解的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铃……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……银安集团……我是李江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山……是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里是石巧巧的母亲沉琼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!伯母你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虽然心中有数,知道沉琼英为何找他,但他还是语作平静问道,“有……有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的声音慈详中略带着忧心:“电话里不方便多谈……你可以到家里来吗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…我马上过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自从李江山跟石巧巧发生亲密的肉体关系之后,两人的恋情便毫无保留的公开,不论在公司里或私下的约会,都表现出十足的热恋姿态,并且在短短的一两个月的时间里竟然发展到要结婚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的个性也因此而改变许多,以前的贪玩娇纵也大有收敛,连她的父母都讶异着她最近变乖了,可见她对这份感情的用心与投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李江山自认对石巧巧的爱没她所付出的多,因此他一直抱持着亏欠与愧疚的报偿心态,凡事尽量顺着她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李江山也觉得很矛盾,对石巧巧的感觉似乎谈不上是爱,却又怕失去她而尽力呵护这段缘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尽量的温柔以待,就算是石巧巧偶而发发小姐脾气,他也是低气容忍着,顶多事后再找梦娜诉诉苦发泄一下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毕竟两人的成长环境简直天壤之别,所培养出来的个性、习惯也相差甚远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巧巧奢侈惯了,物质上只力求完美,即使一掷千金眉头也不皱一下,而李江山却是能省则省,毫不浪费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种不协调,平常就偶而会有无伤大雅的小口角,可是这回竟然为了结婚的仪式、排场,双方意见不合起了争执,甚至还闹得几乎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,李江山突然接到准岳母沉琼英来电,请他到家中来,说是有事要商量。李江山当然明白应该是为了他俩的事,便立即前往,他真的希望有长辈出面帮助,让风波早点平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怀着忐忑的心到了石家,准岳父不在,他是市烟酒公司的老总,身为大学教授的准岳母沉琼英却很亲切的招呼他,让他的心情轻松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李江山还想石家可能仗势欺人,颐指气使的数落一番,到时候可能还得撕破脸不欢而散,没想到沉琼英的表现却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。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坐在李江山身边,亲切的说:“昨天晚上巧巧打电话给我,哭个不停,直闹着要跟你取消婚约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没什么大事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语带委屈回话,“只是为了选购礼服、金饰意见不同而已。巧巧看中的礼服,一套要一万多,而那枚钻戒也要一万多,再加上她帮我挑的西服配件,林林总总加起来少说也要几万。我说这样子太浪费了,我负担不起,也没有必要……虽然巧巧说她可以支付全部的费用,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轻叹一声,接着说,“也许这么庞大的金额对巧巧来说不算什么,但是照理说有一些该要我负担的,就该由我支我付,可是我却真的负担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或许石巧巧并没有轻鄙的意思,却在无意中伤了李江山的自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怪我们做父母的太宠她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懂得人情世故,知道李江山的为难之处,语带自责说道,“才让巧巧这么不懂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把话锋一转,继续说,“我看的出来,巧巧很在乎你。自从她跟你交往以后,她真的变了好多。事实上我们也很欣赏你,你脾气好,忠厚老实,工作也很认真,我们也很高兴巧巧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归宿。我们虽然生活过得比较富裕,但却从来没有轻视你的意思……年轻人只要肯努力上进,就是最好的保障,当年巧巧她爸还不是也从底层作起的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,伯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总算明白,自己力争上游的苦心并没有白费,至少还能得到石家的肯定,“可是,以目前的情况,我真的负担不起,要让巧巧出钱,也说不过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似乎躜入牛角尖,观念死板得无法回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要成夫妻了,还分什么你我!再说,我就这么一个女儿,而女婿也算半子,将来她爸的还不都是你们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对李江山的欣赏似乎不是表面上的应酬话,“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,而我们所做的,还不都是为了希望巧巧能快快乐乐的过日子……其实我倒有一个主意,可以帮你解决困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这句“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”深深地刺疼了李江山内心的伤痕,他就是被母亲遗弃的,他从来没感受到母亲的疼爱,又听沉琼英说有办法可以帮他,他当然抱着无限的希望,听闻其祥。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胸有成竹的说出自己的主意:“我想我可以私底下借你钱,等以后再慢慢还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这也是沉琼英帮李江山找个台阶下,至于以后还不还钱倒也不是那么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知道沉琼英想帮他,又巧妙的保护他的自尊不致受损,可说是用心良苦,但他却还犹豫着,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我这么做不但为了我们,也是为了巧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毫不讳言自己的私心,“我看得出来,巧巧对你用情很深,而我们也觉得你是可以托付的好男人。只要巧巧能幸福快乐,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,更何况婚礼对女孩子而言,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,只要能力所及,当然要尽量做到完美无缺……常言道: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,以做父母的心态,当然要把握住这个最后再疼她一回的机会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的一番话,把母亲对子女的爱表现得淋漓尽致,也让李江山听得自感身世悲哀,忍不住两行热泪滚滚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倒被李江山这突来的举动弄胡涂了,想不出到底是说错了什么话,伤了他的心,“江山……你怎么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狐疑问道,“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呢?还是还有其它困难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连忙拭去泪痕,解释道,“我……我只是羡慕巧巧有这么爱她的母亲,而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到嘴边却又哽咽起来,掩脸而泣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于李江山母亲的事,沉琼英也曾听女儿转述过,自然明白李江山为何会如此失态,却不知要怎么安慰他,只好轻拍他的肩膀,说:“江山,你母亲的事我大约了解一点点,我想……我想天下父母心,当初你母亲会这么做,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的,而现在不管她在哪里,不管她过得怎么样,她也一定很想念你的。巧巧已经非你不嫁了,你就改口叫我妈妈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对于沉琼英这种亲切的安慰,虽不能让他释怀,也只有点头表示谢意。而李江山种伤心欲绝的神情,倒让沉琼英看得于心不忍,母爱的天性油然而起,很自然地就轻轻抱着李江山,就像慈母在抚哄受惊吓的幼子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山……别伤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拍拍李江山的背,柔声说,“人家说女婿也算半子,假如你愿意,我也会把你当成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对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是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有趣,还是爱乌及屋的缘故,她表现得倒是蛮诚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在深受感动之余,也激起他的赤子之心,很自然地把头埋靠在沉琼英的胸前,激动地啜泣抽搐着,让压抑的情感一古脑发泄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这种真情流露,无心的举动,虽然没有一点猥亵的意思,但对沉琼英而言却是尴尬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熟悉的人,陌生的接触。李江山的头正好紧贴在沉琼英双乳之间,虽然还隔着层层衣物,但那种柔软的垫衬作用却让李江山感到温暖宁静,反而沉琼英却是满脸羞赧,不知所措,更压抑不住偏向邪念的臆测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丈夫在饱暖思淫欲后,也不免俗地在外头拈花惹草,冷落家妻,沉琼英也无可奈何的把心思转投在女儿身上,久而久之也默默承受着受丈夫冷淡的滋味,甚至早已淡忘了男女间的闺房乐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怎么想也没想到,跟李江山这种属于亲情般的拥抱,却有如在平如镜的心湖里,投入一颗小石子,而泛起阵阵的涟漪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彷佛天真幼稚的孩儿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,还不安份地转头躜蹭着,彷佛是沉溺于母爱的呵护中那般的安稳与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!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的内心在呻吟、呐喊着,挣扎在不合礼数的行为与潜藏的欲望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可讳言,她的情绪逐渐荡漾起来,“不行……不可以这样……喔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无声的呐喊,阻止不了情况的发展,但放弃拒绝的行动,却无形中助长邪念滋长,“也许……只事情不会那么糟……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关心……拥抱也只是安慰的表现方式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尽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,也寻思一些借口欺骗自己,但是李江山却如痴如醉,欲罢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但把头埋得更紧深,揉蹭的范围也越来越扩大,还梦呓般地轻声呼唤着:“妈……不要离开我……妈……我想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的动作,对沉琼英而言简直是诱惑至极的挑逗,他的脸庞那种强而有力,又绵延不绝的揉压双乳,让她的情绪已经面临失控的边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昏昏沉沉中不由自主地紧抱着李江山的头,似乎在推拒,又似乎在操控方向,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终于忍不住吟叹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只是如针坠地的轻微声响,却有如重雷霹雳地猛击他俩的心,幻梦乍醒伴随的却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邪念,一时之间却无措得不知该继续抱着,还是分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就这么保持姿势地僵持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他们的心中已经想好化解尴尬的台阶,但是却没人愿意起头破坏这份畸形的美丽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也没有人有足够的能力去抗拒罪恶的诱惑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才从迷幻中清醒,却又跌入另一个温柔的陷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阵阵浓郁的脂粉香直扑脑门,李江山不但舍不得把头移开,甚至还色胆包天地伸出颤抖的双手,擒获住沉琼英的丰乳揉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年妇女丰满的胸脯虽不如少女般坚挺有弹性,却在垂坠中带有一种柔软饱满的质感,彷佛握在手中的水球,绝对可以满足肆虐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不要……江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紧抓着李江山轻薄的双手,却施不出一点力道扳开,应该是怒言斥责的话语,却像是鼓励、诱惑的呻吟,“不可以……嗯嗯……你不可以……这样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似乎失去理智,不但没理会沉琼英的话,还更得寸进尺地趁着她胸前钮扣因扭动而松脱之际,转头贴唇亲吻着她暴露的胸脯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伸出舌尖,舔拭着馨香滑腻的肌肤,感觉有如品尝着膏脂般浓郁的甜蜜佳酿。

        假如要让李江山可以选择的话,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石巧巧,而选择跟沉琼英结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不要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丈夫也曾经像这样甜蜜的亲吻着,只是日子久远得让沉琼英几乎忘记那种美妙的感觉,虽然现在人、事都不应该凑合发生,但欲火渐增的情况似乎让她无法悬崖勒马了,“不……不……嗯……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就在沉琼英半推半拒中,剥去她的上衣与胸罩,下垂的乳房上点缀的乳头早就兴奋得挺然坚硬,深棕色的肉蒂在一片雪白中更显得突出,就像圣代冰品上的樱桃般让人垂涎又舍不得吃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轻轻地含住沉琼英的乳头吸吮着,或用舌尖挑拨着,有时还唇压牙夹地随兴玩弄着,惹得沉琼英娇喘连连,轻吟不断,内心尚存微弱的伦理约束,逐渐被淫欲的渴求蒙蔽,而放浪形骸地沉沦于肉欲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的手也开始放肆地在李江山的身上抚动、探索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除了丈夫以外,她从来未曾与其它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,甚至连想也不敢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当她身历其境的面临挑逗与诱惑,却让她的情绪一直维持在亢奋紧张,那种犯罪的刺激,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,更让她上瘾般地无法自拔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当她隔着裤子摸索到肿胀鸡巴的形状时,似乎可以预想到,当鸡巴插入她体内时的那种快感,她内心的渴望立即化为一股春水汩汩而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……江山……你的……东西好大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惊讶着自己竟然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,但嘴巴彷佛不受大脑控制地继续出声,“巧巧一定会很幸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矛盾的心态,让他思维变得杂乱不稳,刚开始他还以母亲正面的形象看待沉琼英,即使是正在进行着罪不可赦的不伦犯行,他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一听见沉琼英说出这么无耻的话,李江山却又把母亲那种悖叛的反面形象都投射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后不到一秒钟,李江山表现得判若两人,他收拾起温柔轻缓的动作,粗鲁地撕扯沉琼英身上仅存的衣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幅度的动作让沉琼英稳不住身子跌卧在地上,虽然地上厚实的地毯让她丝毫无伤,但这种突如其来的疯狂行为却让她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呀……江山你……干什么……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莫名其妙地惊呼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撕……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两眼通红,一语不发,压在赤裸的沉琼英身上,下身的臀围强迫着她的双腿分开,让她成熟丰腴的阴户毫无遮掩地裸露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只把自己的裤子褪大腿处,便挺腰送进鸡巴,毫无怜香惜玉的粗劣动作就像在强暴她一般狠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喔……嗯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虽然挣扎着抗拒这种粗暴的动作,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准备妥当,充满淫液的屄缝插入粗大的鸡巴不但毫无痛苦,反而满涨得舒畅无比,一时间让她不知该反抗还是接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嗯……呼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双手压制住沉琼英的手,撑着上半身,急遽的挺送在屄穴里的鸡巴,有时还把鸡巴一送到底,转动腰臀让鸡巴在屄腔的深处做着搅拌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……不要……喔……不可以……啊啊……你不可以这样……啊嗯……我是你……嗯嗯……的岳母……嗯啊……不要这样……让我……起来……啊啊……嗯……快起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的心态也矛盾两极,一方面觉得受辱、羞愧,而出言阻止,一方面是身理上的舒畅,而不由自主地扭腰配合,甚至还不时挺起臀部,让鸡巴抵顶得更深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一会把鸡巴深置在屄穴里转搅:“你是好妈妈……好妻子……好女人……这是给你的奖赏……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会儿却使劲地抽动鸡巴,狠而猛地似乎要用鸡巴刺穿她的身体一般,“哼嗯……你这骚女人……背叛丈夫……背叛女儿……我要惩罚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错乱的思绪,似乎把自己当成持着赏善惩恶令的冷面判官,只是施以刑罚惩戒跟奖励报偿,使用的都是他的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琼英对这种大范围的刺激,真的感到有一种昏眩的快感,这种感觉是丈夫从来没给过的,这种感觉也更激起她的不顾一切地放浪起来,而把腰臀扭摆得更激烈,“喔……嗯嗯……好……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江山猛烈的冲撞,让沉琼英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滑动,胸前垂软的乳房也被连带着晃荡起来,惯性定律也让果冻般的乳房,在改变方向时拍击着自己的胸脯,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喔……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也许这种狂暴的性交动作更适合沉琼英,让她在受摧残时反而更舒畅,也更容易达到高潮,“啊啊……啊啊……好女婿……嗯嗯……我又要……啊啊……又要飞……啊啊……飞了……啊啊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变态的暴行原本让鸡巴有点麻木迟钝,但沉琼英接踵而至的高潮,奔泄着一股股淫液热流,让李江山开始感到髓骨阵阵的酥酸,混沌的大脑彷佛一瞬间炸开了,还来不及做反应,浓热的精液就夹着千军万马之势冲出,灌满屄腔的每一个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冲刺到终点的两人先是僵直着抽搐的身体,紧紧贴凑着交合的部位,享受着性爱高潮所带来的极致快感,然后再像泄了气的汽球般垂软瘫痪,喘息零乱地交迭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可以预想得到,当他俩的激情冷却之后的情况,一定是懊悔与自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谁先从情欲的迷乱中清醒过来,只见李江山先低呼一声,立即起身跌坐一旁,一脸茫然地望着赤裸裸的沉琼英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沉琼英也不约而同地坐起来,忙着捡拾衣物掩身。两人当然都后悔发生的事,但却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善后,只好各自低头不语。